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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院开展“香港文学与现当代文学”主题讲座
来源单位:文学院       发布时间:2023-09-17      

9月16日,文学院特请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所二级研究员,博士生导师赵稀方教授开展了“香港文学与现当代文学”讲座。

赵稀方教授为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英国科学院Fellow,美国国务院Fulbright Scholar。兼任国家社科基金学科评议组专家、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评委、中组部“国家高层次人才特殊支持计划”评委。著有《小说香港》《翻译与新时期话语实践》《后殖民理论》《中国翻译文学史》《翻译现代性》《翻译与现代中国》《报刊香港》等。

20世纪50年代以来,香港文学拥有了独特的发展空间,不同流派并驾齐驱,旗鼓相当。在纷杂的耦合分流之下,香港文学实际上成为了中国现代文学的继承者。

赵稀方教授借用如下三点原因来证明此结论。

左右抗衡,留存宽松文化环境

随着部分左翼人士离港北上,左翼文学在香港逐渐退潮。右翼文学便由此发展。前期,美国政府投入大量资金扶持右翼文人,以纸钞额面颜色命名的绿背文学大行其道,企图涣散我国民心,其代表性阵线刊物《人人文学》影响力巨大。五十年代中期,正式的右翼文学逐渐登上历史舞台,力图摆脱政府色彩,表达自我立场。

与此同时,左翼文学一改以往“批判”香港的政治态度,加强对本土实际的研究,创办《文艺世纪》等刊物。到《海光文艺》,更加统一战线,团结了现代主义文人、通俗文人。

于是乎在五十年代后期,形成左右翼在香港分庭抗礼的局面。

香港文学左翼右翼互相对峙,对社会现象看法对立,营造了多元的价值观导向,不以强调反映历史的本质为目的,把文学对历史的叙述性表现得淋漓尽致,让中国现代文学在香港赓续留存。

放眼世界,吸纳国外现实主义

随着香港文坛政治对抗开始减弱,纯文学和现代主义文学思潮开始出现。香港文学源源不断吸收外国现代主义新知,衔接了传统的中国现代文学和现代主义。通过对外国文学发展研究的吸纳,形成有本土风格的现实主义风格。纯文学和现代主义思潮最有代表性的刊物是1956年面世的由马朗创办的《文艺新潮》。作为领头刊,后续激发了《新思潮》《好望角》等刊物的创办。就这样,现代主义潮流时断时续,不绝如缕,持续了十年。在这一思潮中,出现了大量的译介、创作及批评,展现了诸多新的历史面向。

译介方面,香港文坛在五十年代中期重新对于法国、美国和英国三个现代诗系统进行最新的翻译介绍,弥补了随着左翼文学和抗战的兴起,欧美现代诗引入的式微。重新接续了中国现代诗的传统,重要意义不言而喻。

创作方面,刘以鬯继承马朗的作家论述理论,写就的《酒徒》被评论界誉为“中国首部意识流长篇小说”。小说作者把自我感受加以艺术化,遵照内在真实的原则,从而雕镂了一个矛盾痛苦的灵魂。

批评方面,赵稀方教授提到内地学界较为陌生的李英豪的文学批评,他以在当时风行西方世界的新批评为手段,开拓不同于内地的批评视野。

提振传统,培塑别样通俗文学

除吸收国外成果的部分,香港本土通俗文学也焕发出新光彩。五四运动之后,中国的新文学因开化民智的需要,一手反对旧文学,一手反对以鸳鸯蝴蝶派为代表的通俗文学。

然而在香港,通俗文学拥有了更加富饶的创作环境和更加广阔的发展空间。其中最为突出的,便是以金庸古龙等写作的新派武侠小说和亦舒为代表的言情小说。即使通俗文学在商业性上有与纯文学之间的差别,但赵稀方教授认为,不应该以此排除通俗文学对现当代文学做出的贡献。

这两种类型的小说,继承了大陆新文学之前的小说创作的基本属性,更悉心培育重塑出独属于地域时代的小说新样貌,为现当代文学提供了另一种写作范式。

香港文学与中国现当代文学休戚相关,五十年代以来,留存了文学作为文学本身的存在意义,但由于历史因素与主观条件,大陆对香港文学的研究少之又少。赵稀方教授通过他自身的钻研经历,为我们讲解了香港文学的重要意义,吸引青年学者聚焦于香港等地,为中国文学历史填补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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