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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毕业季?物品的意义
来源单位:全媒体实验创新中心(研创中心)       发布时间:2017-05-22      

 

        南风轻送,凤凰花落,离人终将走远,回不去又舍不得的所有,散落在时光里。在大学四年里,不仅是同学,还有一些物品陪我们走过这段美好的岁月。光阴荏苒,又到一年毕业季,听毕业学子讲述自己大学四年来最为珍贵的物品与故事。

 

藏在小猫背后的室友情

        在大学1400多个日日夜夜里,室友往往是关系最为亲密的人。记者专访了文学院13级戏剧影视文学(编剧与策划)班毕业生张煜欢。初见张煜欢,是在六号楼楼下。“我在这里!”她抱着一只巨大的Hello Kitty公仔出现。“这是大二的时候室友送我的生日礼物,”她笑着说道,“这几年我一直把它保存在寝室里,时不时拿出来擦一擦,或者抱出去晒晒太阳。”张煜欢说,自己平日里就特别喜欢Hello Kitty,没想到室友在自己大二生日时给了她一个惊喜。她补充道:“其实我之前只是随口一提‘如果有个男朋友,真想让他送我一个巨大的毛绒娃娃啊’,没想到室友留意到了这句话,真的让我很感动。”

       “我觉得自己很幸运,有两个非常好的室友。”张煜欢说。她的两个室友都来自外省,大一的时候就来家里做过几次客,还由自己父母带着在杭州各个景点游玩。在大一的暑假,张煜欢还独自乘七个小时的动车去了室友位于湖北宜昌的家中,室友父母专程带着她游览了宜昌和武汉的大好风光。不仅是和室友之间关系好,连她们父母之间关系也不错,张煜欢表示:“室友们的父母也来过杭州好几次,每次来都会和我父母一起吃饭。”

        都说毕业季是各奔东西的季节。对此,张煜欢说,毕业以后自己和室友都会在杭州工作。纵然城南城北交通并不是很方便,但周末依旧可以像在学校里一样,大家聚在一起吃点东西聊聊天。而对于未来,张煜欢表示,希望自己的室友如愿能成为大编剧,实现自己进入浙传的最初梦想。 

        喜欢Hello Kitty和粉红色的张煜欢,身上散发着满满少女力。在与张煜欢短短一小时的交流中,记者被她温柔的声音和甜美的笑容所打动。曾担任文学院新闻中心主任的她,目前实习的工作与新闻相关。采访的最后,张煜欢也为学弟学妹们送上最诚挚的建议:“珍惜当下,享受这四年时光。”祝福这位文学院学子能永远如少女般元气满满。

 

“我的大学,都在这里了”

        坐下忐忑,站立未知,一切刚结束,一切又尚未知晓,这个矛盾的季节惹得大学的一些人心绪飞扬。池佳璇,17届毕业生队伍中的一个个体,管理学院文化产业管理专业的一名平凡学生。六月的毕业季,她就要离开这所陪伴着她走过四载年华的母校,继续她的下一段求学之路。

        刚进大学的池佳璇,是带着高考失败的挫折感和来自学校的新鲜感,开启了自己的象牙塔生涯。第一年,她选择四处探索。一切都足够新鲜,跌跌撞撞间她用接下来两年的光阴给自己的未来找一个方向。到了大三,她开始冷静思索自己的未来究竟离自己有多远。她选择了出国留学,那一年,食堂、图书馆和宿舍三点一线的日子单调而重复。后来,她收到了英国利兹大学和莱斯特大学的offer。谈起大四,她开始了出国和考研两手准备。“那时候,自己总是顶着一头蓬乱的发,揉几下惺忪的眼,眼前是我最熟悉的图书馆自习室,才反应过来我已经在图书馆待了近十个小时”她笑着说道。

        如今,中国传媒的文化产业管理专业结果出来了,一分之差。被调剂后,她将前往中央民族大学读中国少数民族艺术专业。

        她抽出了一本复古信封色的本子,看起来挺厚的,“我的大学,都在这里了,”她笑着说道,“就称它是我的‘回忆录’吧!”翻开黄色的封面,眼前是各种车次的车票被贴在上面。零零总总,四年的车票大概有七八十张,这里有些是回家返校的,有些是出外旅行的,每一张都曾经将它的主人送往一个留下回忆的地方。毕竟四年过去,问起其中一些车票的细节,池佳璇回忆了很久也记不清了。但她却特意指出了几张去北京的车票,讲述背后的故事。“这张就是我当时去北京考雅思的火车票,那一趟北京之行后,我就打算选择考研了。当时,自己走过那一所所高校门前,心里有一种澎湃的感觉溢出来,我知道,我想要干一件需要自己付出更多的事情了。”池佳璇讲述道。

        相比两个留在杭州的室友,一个人踏上北上之路的她显得有些孤单。“开始的开始,是我们歌唱,最后的最后,我们在走……”唱着《青春无悔》,池佳璇带着这本“回忆录”和她的小伙伴们各自踏上属于自己的路,她说:“在远方的很多日子里,我会想起这里给予我的一切。”

 

“只带走记忆”

        走进13级广告二班杨博文的寝室,就有一股凉气扑面而来,并不是太热的天气,他们却将空调打开了,这是他们需要的一种“仪式感”。杨博文的桌面上随意摆放了些书籍,桌子左上方挂着一串手链和一个小玩偶,较非毕业生来说,他的东西更少更简单,似乎是已经收拾过。杨博文皱着眉头看了一下桌面,又翻了翻抽屉,最后摇了摇头:“我还真没什么物件和故事。”

        杨博文并没有那个承载着某个情感或故事的东西,在他眼中,物品只是一个物品,并不会有太多的意义。“我是一个挺现实的人。”他接着说道:“这么说吧,真要说有什么东西,那个东西只会是我的‘记忆’,就比如毕业答辩后我们会去聚个餐,在那一天,我们寝室四个人,会有一种仪式感,我们会照相,我们会喝得酩酊大醉,所以带走的可能更多是心里面的感受,带不走的,就过去了。我不觉得什么东西我会带一辈子,记忆这个东西才是值得我去回味的。”杨博文认为有意义的东西,并不是具体的物品,而是一种无形的记忆。

        史铁生在《墙下短记》中写过:“一些当时看去不太要紧的事却能长久扎根在记忆里。它们一向都在那儿安睡,偶尔醒一下,睁眼看看,见你忙着就又睡去,很多年里它们轻得仿佛不在。千百次机缘错过,终于一天又看见它们,看见时光把很多所谓人生大事消磨殆尽,而它们坚定不移固守在那儿,沉沉地有了无比的重量。”

        每个人的记忆都有一个重量,杨博文并没有通过某一个物品分担这一重量,他的记忆承担了所有。“我们能够一起做的事情越来越少。”杨博文指着他左边的室友说:“这个室友今天回来明天就要走,所以虽然今天不太热,但是我们还是把空调开开了,我们想着,每聚齐一次的时候都能够做一些有仪式感的事情。”

        杨博文离开公司返校时,办了离职,他不希望这段时间被工作打扰。“我前两天去上了两节课,朋友约饭也是去食堂三楼,我需要时间让自己再走一遍大学生活,能够体会的都再体会一下。”他说起离职一事的时候很平静,他只是想能够安静地过完这所剩无余的大学生活。所以说,他没有值得带走的物品,但是他有更为无形、却更能长久保存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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