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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之下,没有人是一座孤岛
来源单位:全媒体实验创新中心       发布时间:2022-06-19      

“被疫情偷走的,除了日常生活的稳定秩序、人与人之间的亲密关系,还有对生活如夏天般的热烈。”

2019年12月以来,新型冠状病毒感染导致的肺炎疫情在世界大范围、大规模爆发。在全国人民团结一心共同努力之下,我国疫情得以控制。但新冠病毒并未完全消失,国内疫情仍旧反反复复、接连不断,以至于我们对居家隔离、封校等防疫措施已经习以为常。疫情仿佛给我们的世界按下了暂停键,我们感受不到自然的变化,但我们的生活还在继续,我们的情绪仍被这个大环境所影响着。

2022已经快过了一半,可是“更好的一年”并没有到来。

远方响起战争的轰炸,弥漫着战火硝烟的气息;而我们周围,疫情反扑,上海、吉林、北京陷入困境。隔离、抢菜、救助把人们压在封锁的情绪中。生活好像陷入了周而复始的一个陷阱。

林肯曾经说过,“人生最美好的东西,就是他同别人的友谊。”

人际关系恰似拼接成你我人生的组件,无论是友情、亲情、爱情……人与人之间互相给予的温情和爱意都让人生变得更加完整,让人们在爱中遇到爱,超越爱,在爱中看到未来。

没有疫情的时代,人与人之间“原子化”生存下的社交

“原子(atom)”源于古希腊朴素唯物主义哲学的概念,指构成物质的最小单位。基于这一概念,一些有学问的学者和思想家们,借用“原子化(atom-ized)”比喻社会生活中人与人之间围绕某个核心抱团。由此,引申出了“原子化社交状态”。这指的是“个体的孤独导致的人际关系疏远,相互保持一个安全距离,沟通比较困难,进而体现为人与整个社会之间的相互冷漠和分离的状态”,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社恐”。

根据《中国青年报》,中青校媒面向全国大学生关于“社交恐惧”的问卷调查结果显示:80.22%受访大学生表示自己存在轻微“社恐”;6.9%受访大学生表示自己有比较严重的“社恐”;0.64%受访大学生表示自己有严重的“社恐”,在医学上确诊为社交恐惧症。

“下班后不想参加公司举办的团建”“可以文字解决的事情绝对不会语音解决”“网上E(Extraverted)人,现实I(Introverted)人”……这些关键词都成了当代年轻人的真实写照。在幻想的乌托邦里,人们好像远离了焦虑,逃离了现实里的窘境,找到属于自己的舒适圈。

“疫情之下,附近的彼此成为了远方的存在”

作家郭爽说, “当我们处在半封锁状态的时候,与非人工或者非人造的东西的接触就很少了。”

2020年年初,疫情刚刚爆发的时候,人们处于封控状态。疫情似乎是人与人之间建立起的一堵“围墙”,朋友们无法在现实中见面。这种无形的界限将距离、人心越拉越远。

很多人被迫分居,分隔两地,一夜之间失去了现实联系,生活好像失去了真实感,每天通过聊天APP进行沟通,无法正式见面。居家工作时间变长,需要与家人较长时间接触,会产生摩擦;与朋友无法面对面交流,失去熟悉感,距离不断拉远,很可能走向陌生;工作交接繁杂,无法正面进行沟通,增加不必要的时间消耗,增加烦恼……

北京化工大学国际教育学院机械制造及其自动化专业的宁梓辛同学她家住北京,但由于疫情,她与外省的同学一样不能回家。宁梓辛表示她理解疫情封校的政策,但长期被关在学校里情绪难免会低落。前段时间网络上很流行一个话题——问父母如果自己变成面包狗了,父母是否还会爱她。在这个话题下,有许多令人暖心的亲子对话。宁梓辛同学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问了母亲,她本以为母亲会像往日那样斥责她为什么不认真学习而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但母亲的回答出她所料也令她十分感动:“不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你。”宁梓辛同学表示在那一瞬间,疫情封校带给她的负面情绪一扫而空,尽管她不能见到父母,但她能清楚地感受到父母的爱。

出乎意料的是,疫情在某些程度上强化了人与人之间的连接,比如社区里的人际交流。刘视湘在社区心理学的角度上将社区定义为:“某一地域里个体和群体的集合,其成员在生活上、心理上、文化上有一定的相互关联和共同认识”。

疫情期间为不会做饭的邻居送去菜肴,为需要陌生人送物资。疫情从一种角度展示邻居社区这种集体的重要性,以社区为单位进行管理,或是社区采购的形式将社区成员联系起来,让本来不熟悉的邻居进行交流,互相帮助,增加和谐的氛围。在封控的楼房里进行以物易物的活动,各取所需,求生的欲望将每个人连接起来。

在疫情开始之前,中国人对社区的概念是弱化的。我们很少需要去认识邻居;在后疫情时代,人们因为拼菜、救助互相连接,出于各种现实原因,不得不去重新认识周围的人,类似于一种附近性的重建。

人们因为新的因素被重新连接,人与人之间空洞的社交范围在无形中被来自现实生活周围的爱、温暖填满,不必再陷入现实茧房里的恐慌。

附近不仅是现实距离,更多的是对于世界的共识层面上的附近

今年上半年,上海疫情爆发的猝不及防,许多人都被迫隔离在家,地理环境的局限也压抑了人的情绪。我校媒体工程学院广播电视工程的王裕同学也是上海居家隔离中的一员。王裕同学表示因为每天都被关在家里,导致他整个人都很焦躁烦闷,但他并没有放任自己借此理由一蹶不振,而是积极寻找解决措施,他缓解自己负面情绪的方法就是找朋友聊天,聊未来、聊理想。

英国牛津大学一项最新心理学研究显示,人们一直认为疫情造成的社交距离会影响人们之间的友谊,但研究发现,事实并非如此,疫情对人们友情带来的负面影响可能“稍纵即逝”。研究指出积极的一面是,一旦社交活动恢复正常,之前减弱的友谊可以因为“重聚”而获得修复。

因为紧急情况建立起的社交网络是短暂性的,人们只是在短暂的时间里被短暂地组合。这种“目的性”的社交方式客观上确实促进了人们对附近性的重构。当疫情结束的时候,没有联结的人自然会失去联结。这个过程给了人们更多的机会,让有引力的彼此在未来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或许在现实中的附近、或许在“电子”里的附近,在不同的语言环境、生存环境交流,这也是我们继续寻找活下去的理由与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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